放眼望去，小啞巴覺得能與莞香相稱，年歲相差無幾的，他卻只能找著黑鷹。

黑鷹這人雖說是看著兇了些，為人倒是貼心的，事事照顧的周到，這麽多年了，也未娶妻，也未聽說有什麽心儀的女子，一來二去，倒是覺得般配。

小啞巴也未將這想法向楚仲軒表明，想著自己若是把這事做好了，以後楚仲軒就沒了借口總是事事對他上心了，他靠自己也是能做好一件事的。

楚仲軒嘴上不說，可看見小啞巴總是使喚莞香去給黑鷹送吃的，多少也註意了些，一開始還覺著不對勁，後來瞧見夏禮氣鼓鼓卻又不敢說的模樣，楚仲軒想通了，小啞巴原來這裏頭還藏了層別的心思。

他也不從中摻和，由著小啞巴去，看他能將搞出什麽風浪，黑鷹馬失前蹄就一次，那就是敗在夏禮這了。只是這事過去年歲已久，後來楚仲軒再也沒逮著什麽把柄好說他的。

若是這次黑鷹還能再馬失前蹄一次，在莞香這鬧出個烏龍，那他又能找著樂子了。

於是，楚仲軒也只是在旁看戲，事不關己高高掛起。夏禮吃癟的樣也被他瞧了去，只覺得心下舒服。

這鄉下日子有些無趣了，這些樂子他怎麽可能錯過了。

黑鷹一心對夏禮好是不錯，可這黑鷹就像個木頭，再說莞香與他也並非是郎有情妾有意，他硬是沒明白小啞巴的特意安排。

莞香又不好拂了主子的意，雖明白，但也只能逢場作戲，不好將自己的心思對人說。

那一同修葺房屋的人中有個年歲較輕的年青人，名喚許直，人如其名，許是沒什麽學識，不認得幾個字，大老粗一般，在頭一日聽說莞香沒許配婆家時，就莽莽撞撞地在暗地裏找過莞香。

莞香一開始覺得這人唐突，還被嚇著了。可鄉下人，多的就是直率，不會花花公子那些拐彎抹角的心思，知道從地裏擇了花送去，也知道去了集市，買個好看的荷包送給莞香。

莞香在宮裏頭待久了，只知道小心處事，事事以主子為重，遇見許直這般坦率的，反倒是沒了法子，不知道如何是好。

一邊要顧著小啞巴的心意，去顧全黑鷹。一旁數日下來又對許直芳心暗許。半月過後，房子修好了，楚仲軒與小啞巴睡在以往住的那個屋，黑鷹夏禮就住在旁的小屋裏。

莞香因是個女子不方便，怕村裏頭有閑言碎語，就住到了嬸子家，這才算是松了一口氣。

住進去第一日，小啞巴翻來覆去睡不著，只能爬起來去小解。楚仲軒還說他，夜裏就該備個夜壺的，明日讓黑鷹買去。小啞巴笑著從楚仲軒身上跨過去，下了床。

夜裏的月光亮的很，走到院子裏看見黑鷹和夏禮睡的側屋也早早滅了燭火，想著他們怎麽這麽早就睡了。

跑到茅房小解了一番，剛要往自己那屋走去，聽見側屋一聲尖叫，以為出了什麽事，小啞巴趕忙跑過去，又聽見裏頭沒了聲響。

小啞巴怕二人在裏頭遇著什麽事了，敲了敲門，指節在木門上發出沈悶的響聲，裏頭的人像是聽見了，趕忙停了下來。

原本捂著嘴的夏禮羞紅著臉往外看，看見一個人影，想要起身又被黑鷹壓了回去。二人靜了一會兒，沒聽見外頭有聲，知道應是小主子。

黑鷹看著人影未動，夏禮因怕被發現，現下繳的他是又疼又舒爽。二人本就是鬧了脾氣，才有了這一遭。

他不明白夏禮這幾日和他置氣什麽，還總和莞香姑姑牽扯上，這會兒知道小主子在外面，夏禮也不敢放肆，黑鷹計上心來，木頭人也有了巧思，將人拉起抵在墻上，一下又一下地往深處撞。

夏禮本還能捂著嘴，勉強不出聲。可門外的聲影一直未曾離開，夏禮的註意力都放在了門外的人那，黑鷹一個不滿，將他的手拉下，困在腰後，那身下的力度只增未減。

夏禮哪裏還忍得住，本看著那屋外的人影，就像是自己光天化日之下做這檔子事被人看了個明明白白，又想著門外的人就是小主子，更是覺得無處見人，黑鷹一口咬上他的肩頸時，夏禮就這麽洩了。

濁白的濃液濺落在新屋的墻上，因高潮沒控制住的呻吟聲讓屋外的人聽了去，待緩過神來時，發現屋外頭的人影已經不在了。

小啞巴莫名其妙地聽了一場活春宮，還是黑鷹和夏禮兩個男子的，面色燥紅地摸黑爬上了床，背對著楚仲軒。

楚仲軒是慣愛抱著小啞巴入睡的，將人往懷裏拉，手掌不自覺地到處摸索起來，也沒別的意思，就是每晚睡前都會有這麽一遭。

可是發覺到小啞巴腿間硬起的事物時，還是吃驚了一下，咬著人的耳垂問：“今日怎麽了？想要？”

小啞巴搖搖頭，楚仲軒知道他怕羞，也不再說，而是順手解了衣扣，在小啞巴的後脖上輕輕舔弄，沒一會兒，小啞巴就被折騰的氣喘籲籲了。

楚仲軒初進入時，只覺得小啞巴體內又濕又熱，追問一句：“你今日，可當真是讓人舒服。可是去小解時，瞧見什麽了？”

楚仲軒不過就是隨口一說，感覺到小啞巴體內一緊，才知自己真的猜著了，更是起勁，將人翻了個身子，背對著自己。楚仲軒壓上去，還梏了小啞巴的雙手，一刻不停地將人往前頂：“瞧見黑鷹和夏禮做這檔子事了？”

小啞巴搖搖頭，不算瞧著，只是聽著了。

楚仲軒盯著他的後腦勺發笑：“還想學月老，撮合莞香同黑鷹，你可知道夏禮這幾日多吃味嗎？就快求著我來給你說，不要去管莞香了。”

小啞巴這才明白原來黑鷹和夏禮有這麽一層關系，難怪黑鷹和夏禮都一直未曾娶妻，難怪他們二人總是在一塊，他怎麽就未曾往那上面想過。

楚仲軒見他走了神，禁不住更賣力了些：“你倒還敢走神了。”

楚仲軒今日猛浪，小啞巴也因著撞見黑鷹夏禮那事，身子軟的不像話，將身下的褥子打濕了一道又一道，肉體碰撞的水聲在寂靜的夜裏顯得格外響亮。

小啞巴許久沒這般知味了，被折騰的換了好幾個姿勢，最後被楚仲軒做暈過去，楚仲軒怕他睡著不舒服，到了醜時還得幫著收拾，無奈又心甘情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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